马斯克即将离职。当地时间5月28日,他在社交平台上发文表示淘优配,在作为特别政府雇员的任期即将结束之际,感谢美国总统特朗普给予的减少政府浪费性支出的机会。据相关报道,马斯克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政府效率部成了华盛顿的“替罪羊”。
2025年初,马斯克以“特殊政府雇员”身份加入特朗普政府,领导“政府效率部”,试图将硅谷的技术治理理念引入华盛顿。然而,这场雄心勃勃的改革之举却深陷政治泥沼。马斯克表示,削减联邦政府规模的难度远超预期,并对他所领导的政府效率部遭受严厉批评深感遗憾。在谈到总统特朗普的税收与支出法案时,马斯克称该法案削弱了他在削减美国预算赤字方面所做的努力。
马斯克将政府效率部称为“替罪羊”,意在表达其团队在华盛顿复杂的政治环境中,无论这些问题是否与该部直接相关,都被外界归咎为各种问题的根源。他在采访中感慨:“任何风吹草动,哪怕与我们无关,都会被扣在我们头上。”
2025年1月20日,特朗普总统通过行政命令组建政府效率部淘优配,任命马斯克与维韦克·拉马斯瓦米共同领导,目标是削减2万亿美元联邦开支,约占2024财年联邦预算的三分之一,旨在通过技术驱动精简机构、消除浪费并重组部门。然而,拉马斯瓦米作为政治评论员和企业家,更倾向于审慎评估政治风险,于2025年3月选择退出。
马斯克则坚持其理想化的“第一性原理”思维,试图以硅谷式的效率直接挑战美国的官僚体系。然而,这一目标在实施过程中遭遇多重阻力。政府效率部的合法性从一开始就饱受质疑。反对观点认为,马斯克作为“特殊政府雇员”,每年工作时限不得超过130天,且无须公开财务披露或接受严格道德约束,却实际掌控预算削减与机构重组等核心职能。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劳伦斯·特里布指出,政府效率部未获国会立法授权,其运作可能违背宪法分权原则。此外,政府效率部对财政部支付系统和教育部数据的访问引发国家安全与隐私担忧,进一步加剧法律挑战。
政府效率部的改革触动多个联邦机构的既得利益,导致内阁成员与马斯克的矛盾公开化。国务卿鲁比奥指责马斯克“毁了美国国际开发署”,交通部长达菲因航空交通管制裁员与其冲突,财政部部长贝森特则因预算分配问题与马斯克公开争吵。这些冲突暴露了特朗普政府内部的分裂。马斯克硅谷式的“快速行动,打破常规”理念与华盛顿的官僚体系格格不入。
值得注意的是,马斯克在5月27日采访中批评特朗普的2025财年税收与支出法案,指其高额国防预算和税收减免政策削弱了政府效率部的赤字削减努力。这些批评剑指国防部及相关军工复合体等既得利益集团,凸显其改革面临的结构性阻力。此外,政府效率部大刀阔斧地裁员和预算削减也引发了外部反弹与巨大公众压力,包括工会、民间组织及国会、州议员的强烈反对。基层选民的抗议,尤其针对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的潜在削减计划,使共和党议员感受到政治压力。
马斯克曾信誓旦旦地宣称要削减2万亿美元政府开支,但截至5月26日,政府效率部官宣已削减1750亿美元的支出,低于预期的削减1万亿美元阶段性目标。政府效率部的改革集中在外国援助和多元化项目等“软目标”,而国防、医疗等核心预算因政治敏感性难以触及。按此削减方法和进度,除非大幅削减社会福利,否则实现1万亿美元阶段性目标几乎无望。
马斯克将政府效率部称为“替罪羊”,不仅是对改革困境的总结,更折射出华盛顿政治生态的深层复杂性。美国政府与企业的治理逻辑存在差异。马斯克的硅谷式管理哲学强调快速决策和技术驱动,但在联邦政府的复杂官僚体系中,这种方法显得水土不服。马斯克的“第一性原理”强调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但华盛顿的复杂政治生态让其方案难以落地。美国国会对特朗普政策的支持是有选择性的。国会并非对特朗普所有政策都无条件支持,尤其在涉及选民敏感的社会福利问题上。此外,政府效率部的顾问委员会性质缺乏正式立法授权,难以对抗国会与法院阻力。
美国社会与政治环境的复杂性也使得马斯克成为媒体和公众关注的焦点。政府效率部的每一项举措都被放大检视。无论是裁员、预算削减还是数据访问争议,都被归咎于马斯克个人。这种“高调性”使其成为华盛顿政治斗争的靶子。在华盛顿的政治旋涡中,马斯克试图以技术治理主义重塑联邦政府,却因法律争议、内部矛盾和公众反弹而告终。特朗普精简机构、消除浪费的改革短期内将因马斯克离职而受挫,改革恐将放缓;中长期看,若特朗普找不到新盟友推进改革,官僚体系的惰性很可能令马斯克的精简努力功亏一篑。
未来淘优配,马斯克若转身专注于技术创新与企业发展,或将在科技与商业领域取得新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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